“他？那个他？男的他，女的她？还是是指东西，力量，动物？”姚连珠炮的问道。

俞书记站起来手扶下巴来回踱步道：“不管是什么，就算这个她不是人，但也应该是有自我意识存在的东西，否则牧凡尘没有必要后面那句话。”

“这可不一定，牧凡尘那家伙你还不知道，在局里的时候就是那样，一步一个坑他的每句话都要心。”姚冷哼一声不屑的道。

左化仙闻言叹息一声道：“没错，他在刚接触裴言的时候，在明知我们在场的情况下故意一些模棱两可令人猜忌的话，企图让我们对裴言生疑，他知道我们担心什么惧怕什么！”

“可是如果他的是真的，裴言体内是什么本源碎片，而且作为最后一个觉醒的人，意识受到了相同本源的人感召，那我们可以不可以推测，这个世界真的诞生了本源但是它破碎了，而裴言与牧凡尘都是持有这本源碎片的人，再进一步猜测这个世界上或许远不止他们两个人拥有这样的碎片呢！至少除了他们之外，我觉得那个神秘莫测的“她”也是一个人选！”顾生辉靠在椅上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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