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力紧张样子，墨哈更是奇怪了，说道：“不错，就是那小子！”不过是一个顶阶灵体而已，就算是成长型，谁知道何时能成长到古体，张力紧张个什么？

听墨哈说就是他所知道的那个方鸿，张力深吸了一口大气，一脸复杂地盯着墨哈，墨哈被张力盯得浑身不自在。

就在他要开口时，张力突然开口道：“你怕是不知道方鸿的事情吧？”

墨哈一愣：“事情？”他双眼疑惑：“什么事情？”

张力沉吟道：“我听说，莫衡大人要收他做弟子。”

墨哈脑海一轰，舌头僵硬：“莫，莫衡大人，要收他做弟子？！”

他当然知道莫衡是谁！

能被张力称为莫衡大人的，只有降龙武馆副馆主，华夏第一魔法师，莫衡！

“张力兄弟，这，不会是谣传吧？”许久，墨哈吱吱唔唔，他实在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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