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所有非天灾、非生老病死之外的灾祸，大部分都是人为，而我只是恰巧负责调查这一栋公寓中离奇死亡案件的负责人。”

“有关部门？”

莫凯也不知道自己脑海中到底想着什么，而这一句话蹦出来几乎是不假思索，连他自己都是有些诧异。

这种思维想法，似乎和他近几个月来一直涌入他脑海中的意识有关。

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否拥有精神分裂……

‘红泪’倒是对莫凯的‘有关部门’不可置否，只是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大可这么认为。”

“所以你认为这一起事故的真凶是我？”

‘红泪’如同看傻子一般的望着莫凯，旋即说道，“若你是真凶的话，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就不是我，而是警探了。”

“可如果我不是凶手，那么凶手又会是谁？我连日来的噩梦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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