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窗外已经大亮的天色，脑海里回想着昨晚的一切，总感觉有些不真实。

她得到了苏言，也经历了自己的第一次。

无论是此世，还是前世，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

如此美妙的感觉，是言语无法形容的，确实需要体验过一次之后，才能理解、明白这些。

唐馨转过头，便看见了一张脸色红润的俏脸，面若挑花，眉眼含着春意，眼角还残留着昨晚带来的红晕。

直到这时，她才知道了苏言眼角的淡淡红晕代表了什么。

情动与否，一目了然。

而这里，昨晚便是在她的手中，一点点化为了如血般的深邃媚红。

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一切都是她留下的。

唐馨想到这里，微笑了起来，内心对于苏言曾经被卫水占有过的愤怒与阴郁，也彻底消散了。

苏言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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