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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殊脸上的红晕越深了，眼中的羞涩也越来越明显，声音低得像蚊蚋似的：“那个……我想问问郑姑娘，在禹东学宫可见过小珠……裴家的隋珠姑娘？她……她都好吗？”

他说完这些话，像松了一口气似的，背脊立刻挺直了，脸色也只剩下黑了，唯有眼睛仍巴巴看着郑衡。网ｗ?ｗ?ｗ?．?８?１ｚｗ．ｃｏｍ

郑衡须得仰高头，才能看清楚陶殊眼中的羞涩。

裴家的隋珠姑娘……陶殊这么问会不会太突兀了？若是别的忙尚可，但透露另一个姑娘的情况，她能怎么说？

陶殊见她不说话，急急道：“千秋说了，我想知道小珠儿的情况，可以问郑姑娘。”

就是因为有了裴定这些话，陶殊才会心甘情愿半夜赶去流云渡。不然，或许还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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