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十五本想发作，却见千城阳高飞两人来者不善，随即快速改变怒态，转成笑容，与千城阳握了握手。

“千部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请恕罪。”

高飞纳闷，不是早就跟他通知了么。

千城阳读心勘测，殷十五心中一团琐碎记忆，乱七八糟。

“千部长，坐。”

殷十五给千城阳高飞倒了杯茶，却给白夜行倒满了茶水。

白夜行不傻，看出端倪，跟千城阳说了声便出了大楼。

白夜行靠着楼梯栏杆，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叹息，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怎么出来了？”

“里面太闷，那个殷十五也只跟部长说话，我就找个机会出来了。”

高飞继续说：

“对了，老白。部长说的夺妻之仇是怎么回事？”

“嗐，唉，别听部长瞎说，那时候他刚任命宗国部部长不久，哪里知道那么多事，调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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