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跟着王美如进了电梯，扫了一眼楼层，“19层？”

“啊？”

“虞皓宸的主意吧？”

王美如一脸蒙圈，根本不知道苏暮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好不解地看着他，“抱歉苏总......我，没有明白你的意思。”

“你们这个楼以前多少层？”苏暮没有解释，反而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王美如想了想，猜他应该是问重建之前，便答道：“20层。”

“后来呢？”

“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董事长说19层就好了。”

苏暮一脸黑线，果然是虞皓宸干的出来的事情。

王美如还想再问，电梯已经到了。

苏暮是第一次来皓月，所以全程都是由王美如带路。到了总裁的办公室门外，王美如却迟迟没有敲门。

苏暮歪着脑袋，有些不解，“怎么不敲门？”

“总裁......总裁他......今天心情不好......我，我不敢......”王美如支支吾吾的，不过短短几秒钟就像是过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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