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唇角弧度比金阳更为温暖，“我已经想起来了。我拥有了轻音全部的记忆。”

舒雅南表情怔怔的，像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更像是不知所措。好半晌，迎着他醉人的笑容，她终于问出了一句话，“那你……到底是谁？”

“我是被你改变的圆圆……是你所赋予生命的轻音……是要与你共度一生的宫垣……”他凝视着她，手指挑过她耳侧的发丝，轻声笑道，“现在，明白了吗？”

“好像……明白了。”她的表情依然有些迷惘。不是她不明白，而是突然间要把迥异的几个人看成一个人，有点难以消化。

宫垣笑着将她拥入怀中，“有些事我也是到现在才明白。”

“比如说？”

比如说，为什么这么多年他总觉得心里有个缺口，面对其他女人的投怀送抱，他毫无感觉，甚至心生厌恶……比如说，为什么跟她在一起，他会不受控制的被她所影响……比如说，为什么这些人格都与她有着剪不断的羁绊……比如说，为什么她的一颦一笑，她的身体她的气味，都能使他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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