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是文昌帝君的味道。

仿佛有万缕的沉香拂过面颊，沾染着淡雅醇厚的檀香气息，似是高不可攀的苍空，又像是遥不可及的远海。

她曾是他殿外屋檐上的一株杏花树，冬日他在她的树下温酒，夏日他在她的树下乘凉。

她听他诵经，看他下棋，陪伴他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

直到她因缘受到点化，杏花落地成仙。

她再也不能陪伴在他身边，只能远远的看着他。

火盆里的炭火燃得正旺，空气中偶尔响起‘噼啪’的声响，林瑟瑟蜷在狐裘之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是自她被贬下凡以来，睡过最安稳的一觉。

林瑟瑟睡到自然醒后，将狐裘挂了起来，认真的整理过，才重新放回她的衣柜之中。

杏芽见自家主子笑容明媚，便知主子心情不错，她一边给主子梳妆，一边佯装无意的提醒道：“后日便是上元节了，奴婢听闻各宫的小主，都亲手为皇上包了浮元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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