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泽记得，当时那个伤口很清楚，可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应该会变淡吧，不知道凌希哲会不会注意。

然而，电话那头的凌希哲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莫以泽的问题，刚喝到嘴中的红酒成功的呛到了凌希哲，他没想到莫以泽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听到了电话那头凌希哲拼命的咳嗽，莫以泽十分淡定的躺到了床上，打开了电脑，从容的忙起了别的事。他想到了凌希哲的反应，只是没想到他在那面喝东西自己再问出问题前，是不是应该先让凌希哲做好准备。

“咳咳，泽，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凌希哲缓过来了之后，连忙开口询问莫以泽。要知道，莫以泽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却让凌希哲思绪万千，凌希哲调整好思绪，决定一个一个的问莫以泽。

“你先回答我，有还是没有。”然而，莫以泽却没有打算先回答凌希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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