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看起来可是真威风啊！”

楚若惜略带揶揄地说道，视线却没有从天族族长的身上移开。

天族族长冷笑道：“为了杀死你们，我什么都能够忍受！只要能把你们杀死！”

“这块碑也是你的杰作吗？”楚若惜问道，虽然从时间上看，墓碑显然和天族族长无关。

族长瞥眼看了下黑色墓碑，道：“当然不可能和我有关系！”

“那这是谁的东西？”楚若惜问道。

族长不回答。

楚若惜于是摸了摸鼻子，道：“算了，反正你也不可能回答我，我们还是继续我们本来的话题吧！”

她顿了顿，道：“冥月死了。”

族长道：“我知道，他早就已经死了，他不服从我的安排，死了也是活该。”

“他是你的孩子，是你的独子，你怎么可以……”

楚若惜很意外，因为一直以来上天界对天族族长以及他的独子的关系的描述都是亲密无间！没想到冥月死了，天族族长却一点感觉也没有，甚至连眼泪都没有流下，反倒把大部分的心力都拨出来和楚若惜隔空斗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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