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推开办公室门, 就看到廖成川靠在桌子上, 白色衬衫的领口打开，袖子挽到手腕处，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而旁边, 助理翻着文件一直在跟他说话。

他正侧着脸, 专心地听着助理的话，偶尔他说上两句, 嗓音低沉。

赵华看着他失神了两秒, 但很快的，她就回了神, 她结婚两年了, 孩子一岁了，如今在廖成川面前她没有希望，也不该有希望。

但偶尔为了他失个神, 也很正常。

助理跟廖成川还在说。赵华没打扰，静静地观察助理。

这助理是新来的，上班不到一个月，大学刚毕业，还在试用期。

助理本身也紧张，赵华一进来，他就更紧张了, 廖成川一直没吭声, 过了一会, 才说道：“你下去吧。”

“是。”助理收了文件，转身下去，也顺势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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