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烟身子一僵，缓缓抬眸望着趴在枕头上的他，“你怎么会这么问，难道你想让我恨你吗？”

“那如果是，你会恨我吗？”厉南爵眯了眯深邃的眼眸。

千暮烟怔了几秒，犹豫着说道，“我不知道……”

但是如果是他的话，她似乎不会反感，怨恨。

因为这段时间里，她无数次幻想着如果那个男人是他的话，那该有多好？

“千暮烟，你是不是想过希望那个男人是我？”厉南爵见她犹豫沉默那么久，按着她的手腕又问了一句，“看着我的眼睛。”

“我……”

他的话像是命令一样，缓缓地抬头，一双湿润的眼眸里，晃着薄薄的水光以及恍然。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呼吸微微变重。

在她开口说话的时候，厉南爵打断她，“给我说实话，不准掺有半个字的谎言！”

千暮烟一双眼眸泛红，她静静地看着他，声音哽塞地说道，“厉南爵，那对你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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