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去看身旁的男人，果然就见江煜看着对面的人有些出神。

她稳住心神，面上的笑容依旧得体完美，“季小姐，好巧，在这碰到你。”

这一次她没称呼含笑为“这位小姐。”

她早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和姓名，甚至连她在那所学校读书，最近又去了哪里都知道。

先前不说，不过是给人留几分面子，希望她能够清楚自己的身份还不配和她林可柔相提并论。

现如今不再装作不认识，不过是另一层的警告。

含笑自然是察觉到了林可柔的意思，只是她面上的笑容依旧娇娇柔柔的带着令人心惊的艳色。

她目光在紧皱着眉头的男人面上划过，又看着两人相交的手，目光很淡，话语染着些许笑意，“的确是好巧。”

江煜看着面前的女孩看了许久，试图在她的面上找寻那令他熟悉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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