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轻，直到嘴唇完全不动。

一行清泪从脸上滑下。

乔以航淡淡道：“我同意。”

“卡！”连觉修站在旁边，两眼放光。

乔以航睁开眼睛，头看着天花板。

连觉修难得收起唾沫星子，给了一句赞美，“接近了。”

乔以航差点吐血。只是接近？

小周快步走到他身边，见他还是抬着头，便小声道：“连导吃早餐去了，可以了。”

乔以航想了想道：“那周围还有什么人吗？”

“有是有，但都没朝这里看。”

“那就好。”乔以航舒了口气，伸出手，“你扶着我找个地方坐坐，脖子好像扭到了。”

小周：“……”

幸好乔以航扭得不严重，正过来之后只是有点酸痛，并不影响拍摄。

连觉修吃完早餐，还带了杯豆浆给他，“怎么开窍的？”

乔以航接过豆浆，含糊道：“受朋友启发。”

“张知？”连觉修直白地指名道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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