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玉，”安静轻叹一声，“有宝是个笨的，不懂你的心意，但你可以自己说出来，让他知道的。”

李无玉苦笑：“我再厚的脸皮也不好意思跟他说这个啊……”

她这个徒弟终究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终究还是存着那么点矜持的，而这点矜持，就是她的底线，她难以启齿。

明明只是一层窗户纸的问题，为什么就……

思及此，安静突地道：“要不，我帮你跟他说吧？”

“别！”李无玉立刻猛摇头，十分激动。“我跟师父你、还有师爹说这个，那是不跟你们见外，师父、师爹可千万莫要让无玉无地自容。”

安静见李无玉反应这么大，也就只好顺着李无玉了，又轻叹一声，才道：“那若是日后有何难处，尽管来找我和你师爹。”

“谢谢师父、谢谢师爹。”李无玉这才不再激动了，又低咳了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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