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梦魇心上的疤痕再度被撕开，鲜血淋漓。

“我是你的替身！”，梦魇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浮上一丝冷笑。

“替身？我不是太懂！”，紫妍看着梦魇，眼神迷离。

“不需要太懂，我只需要挑关键的说给你听就好！”，梦魇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瞄到窗外，她很远便感知到了擎天的靠近。

很好！六界大乱，也是该你乱的时候了！我不想伤害你！却控制不了自己不去伤害她！

梦魇冷哼一声，随即面★▽，≠ans︾↘om对紫妍。“你爱凌昊天吗？”

这么突兀的一句让紫妍愣了一下，随即沉默了三秒钟点点头。

这样的反应似乎让梦魇有些释然，随即又问道，“你爱擎天吗？”

紫妍猛地看向梦魇，脸上的惊慌一闪而过。

看到紫妍这个表情，梦魇笑了，从冷漠转为无奈，最后变成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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