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只幼鸟，满脸眷恋的躺在许纸的手上，一脸幸福洋溢，感觉回到了最初诞生时的温暖怀抱。

“好难，九阶真的太难了...”

凤凰忍不住匍匐在许纸的手掌上，激动的出了从未与人过的心声，“那个境界，我已经看到了....只是，只是太难了，那真是一万、十万、不，甚至一百万个神只，都未必有一个能走到那个可怕的境界！”

凤凰临死前，已经得到了不的收获与突破，

许纸感慨了一下，没有话，只是默默倾听，轻轻抚摸它可爱的脑袋。

呜~~

她像是狗一样露出满意呜咽，继续蹭着许纸的手掌，露出软萌亲昵的神色，“九阶，就已经恐怖了，九阶之上，还有境界么？十阶？我已经不敢想象了啊，我真的能追到真理的尽头吗？”

许纸依旧轻轻抚摸鸟儿的背部。

凤凰一脸憧憬，靠在许纸手掌的怀抱，仰头看去，满是渴望的，“八阶？九阶？十阶？什么才是尽头，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走向您所在的终点，和您真正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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