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朦胧中有些看不清他的脸，哭得不行。

只看到白色的裕袍，她努力想让自己看清楚一点，瞪大了眼晴还是不行，她不知道旧习惯为什么自己要看清楚？

慢条斯理动作着。

傅云深系好抬头看她，站了一会想抽烟，把烟拿起来放到嘴里，他已经完全醒了酒，清醒了，前所未有清醒。

所以没话说！

身上也没有酒味但有烟味，他已经抽了两根了，闻着烟味让他更清与，想点燃没有找到火机，可能丢在浴室了，索性又取下来还是拿在手里把玩。

目光落在顾雅身上。

顾雅擦了一下眼泪，终于看清傅云深的脸，她被他——傅云深没有说什么，片刻后手搓着烟转身进到浴室找到火机，把玩着出来再也没有看顾雅。

直接走到门口打开门头也不回离开，砰一声关上门，外面没有人，顾雅看到他走又想哭，眼泪一直往下掉，坐起来抱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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