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桌上吃得正好的时候，忽然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未来的打算。

阿雅，她计划要考研，所以现在在认真学英语。

然后，她装作很自然地问程皓然有什么打算。

其实，在程皓然去泰国之后，她便有那么一点点不自信。

而且，别人不知道就算了，她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程皓然很喜欢德国的文化。

他不止一次地给自己讲过，德意志文化，犹如森林一般，孕育出了灿烂的哲学文化和同样璀璨的自然科学文化。

别人不知道他对德意志文化的狂热与痴迷，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她知道他一直在学习德语，一直都坚持看德语的电影或者纪录片。

尽管阿雅常常给他推荐BBC的纪录片，他也只是偶尔看。

对于德语，对于德语所代表的文化，他都非常痴迷。

甚至，对于德语圈着名的苏黎世大街，程皓然也常常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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