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遥，你九月二十三号晚上十点多去行政楼干嘛了？”王雪和颜悦色，清脆中带着威严，保持一贯地谈判手段。

安遥实话实：“我去拿文件了，帮我同学拿的。”又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信息指给她看，“你看，这就是她发的信息。”

王雪拿过来看了两眼，微微一笑。

“那你为什么不走电梯？”旁边一个警察问。

“咳。”屋子一角，郭文韬咳了下，吐了个烟圈。安遥又回归视线：“我有幽闭恐惧症，不敢一个人晚上坐电梯。”停了停，“文叔知道的。”

几个人向郭文韬飘去一眼，郭文韬似有察觉，回头对着两茹零头，然后又背过身开始抽烟。

问了一大圈，该问的都问完了，安遥忽然想到那晚上还有一个保安黑灯瞎火的在楼梯口鬼鬼祟祟：“姐姐，那其实还有一个人。”安遥想了想，“看上去像保安，可我想想好像又不是，他没穿制服，还带着帽子。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好像还专门遮了一下脸，现在想起来，很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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