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沐夜目光一瞥幸灾乐祸的牛成，视线再次落到虚空中的大擂台上，淡淡道：“这次牛成长老要赌什么？”

少殿主还真敢跟他赌啊？

牛成不确定地瞅了瞅虚空中被包围的青衣女子，再望了一眼稳坐椅子上的少殿主，眸光闪了几闪。

一个天赋异禀的司沐鸿带领一众入选弟子，对付一个女子，难道还不足够？

牛成斟酌万千，方才开口道：“老夫还是想赌弟子的优先选择权！”

司沐夜回眸冷冷瞅了他一眼，幽幽开口道：“牛成长老可忘记了，弟子优先选择权你已经输给了我！”

“所以老夫才要赢回来！”牛成胸有成竹，信誓旦旦道：“若是那丫头输了比试，被淘汰，算老夫赢了，你需将弟子优先选择权重新归还！”

牛成长老精明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司沐夜敛眸，唇角微勾，冷冷道：“若是她可以晋级，你又拿何输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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