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样没错，之前主任有事，做不了手术，向病人推荐了潘医生，结果……”护士神色尴尬的看着方凌，知道自己一时嘴快了什么，她赶紧将未完的话全都咽进肚子，虽然主任和潘医生的关系是整个科室都知道的，但如今这样出来还是不妥的，护士想到了什么，露出来的模样表情颇为忐忑，但余下的意思已表明清楚。

方凌没什么，而是扭头进了办公室。

身后的护士看在眼里，赶紧跟了上去，顺便将打开的办公室房门关上。

办公室很空旷，除了必备的桌椅板凳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这是科室主任分配给方凌的办公室，平日里没什么事，方凌都会在这间办公室休息，办公室角落还有一张已经折叠起来单人床，晚上值夜班的时候，方凌就会打开折叠床补觉。

方凌坐在椅子上，双手伸直摊开，心里思索着护士刚刚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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