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日夜夜都在想，见面的时候该用怎样的手段杀死你。”

“当真正见了面，却连你的衣角都沾不到。”

杀了好几个人，就跟杀了几只猪狗一样，弼恹眼睛也不眨，看着吴水的方向，整个眼仁变成完全的白色。

两只头颅上的头发也开始变白，两嘴裂开，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姜越一众是越发忌惮，不敢轻易上前。

而吴水则是看着，心里反而不是滋味。

在招摇山上怪异的山谷里面，是想着捉弄捉弄弼恹，但也没想到为什么会把他逼到这个地步。

总归曾经是伙伴，就算不能再当朋友，也不能是仇人。

“恹哥，住手吧。”

“我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但凭心而论，我终究是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现在，让我们讲和怎么样。”

吴水勉强露出一个笑脸，话是这样说着，身上的黑气却没有半点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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