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方栋哪能不知道，刚才面对自己的挑衅，楚老还淡然地对待，不是被自己取得的成绩吓呆了，不敢出声，而是人家根本就看不上眼，压根就不想和自己计较。

如五雷轰顶一般，方栋顿时面无血色，如蜡像一样呆立在原地。

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直到这时方栋才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

对方不和自己计较，偏偏自己还作死地往上凑，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啊。

此时方栋双腿发软，浑身不住的颤抖，看向楚老的眼神也充满了畏惧和求饶。

可楚老压根就没往他身上看过一眼，而是颇为惊奇地盯着宛晨曦的作品，不住地点头，口中还喃喃自语。

方栋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自己的滑稽独角戏，脸由煞白腾的一下变得通红无比，想挖个洞钻进去。

不明就里的学员们察觉到方栋的异样，好奇地看着他，偏偏方栋却不能出声辩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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