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哈尼雅。最终的意外导致雪天使放了手，亚斯莲和休利耶尔重新落入地狱。休利耶尔因为路西法的关系，直接掉入了最后一层。”

“什么意外？”张夜不肯放弃的追问。

“老夫说过了，你的记忆在慢慢恢复。你一定会记起所有的事情来的。”陈立却避而不答，在看着张夜已经可以自己站好了的时候。松开了扶着他的手，慢慢后退着。“老夫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现在真的要回去了。雪天使，你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决心走完吧，无论什么样的结局，这都是你的选择。”

“陈立，你要走？”张夜想要上前去拉他。陈立的身体却再一次变得透明了，再给张夜做了个再见的动作之后。微笑着消失在他的眼前。“陈立！”

“走完吗？”张夜喃喃说道，心里忽然觉得沉重了起来。“为什么？云菲，我们的爱现在牵扯了这么多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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