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秦书语身边的时候，他们都带着笑容。

这种笑容带着一丝敬畏和打趣。

第一次有女人能让老总将会议暂停。

而且………

他们刚才还在纳闷呢，为什么老总选在他办公室里开会，之前可没有过。

冯拂微笑着，看着他们走出去。

等他们全部走出去了，她才走向周霖，在他身边一屁股坐下：“喂，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周霖眼眸暗了暗，视线看着手里的文件，看似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刚才她的表情和举动全部看进了眼底。

“是好事还是坏事，坏事就不必说了。”

冯拂认真地想了想，应该是好事吧。

但好事又说不出来，灵机一动：“不好不坏，听了没毛病也不会少块肉，再说了你做都做了还不怕承认啊。”

周霖唇角下意识地勾起，猜到了她要问什么。

“说吧。”

冯拂鼓起勇气，双手都捏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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