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如此，又何必舍近求远，舍人类高人而不寻反而去找那些所谓的上古异兽呢?后者即便是找着了，人家还不一定会帮你呢！虽然前者也不一定会帮，可是，人与人对话，总是比人与妖对话要好商量得多的。

就在湛准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有一看着像盲人的老头拄着根拐棍靠着鼻子摸到了湛准身边来。

他弯腰捡起了地上那个被湛准踢飞出去的酒壶，端到嘴边嗅了嗅，又一脸嫌恶地问道：“这是何人的酒壶？”

湛准听着声音立起身子朝那边张望了一二，只见那老人一身破布衣裳，拐棍也只是路边随手捡的树枝，满头花白的头发比雪还清亮，看着像是乞丐。湛准想着他大概是见自己踢了那个水壶，以为是自己不要的，于是想询问后捡走，于是有气无力地答道：“老者若是需要，拿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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