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校长很直白，很残忍，他没有骗任何学生留下，也没有粉饰未来的生活，只以让人难以接受的赤裸裸告知了所有学生。

“‘秦都大学’骗人，特招也在骗人，不念了，回家做买卖去。”

“我也不念了，又花钱又危险，我们图什么，有这么办学校的么，有这么育人的校长么？教育部就不管么？”

“退学。”

“对，退学。”

咒骂声，吐槽声此起彼伏，退学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师父，要不我也不念了。”小胖子自从陆舟不让他叫老师后他便改称陆舟为师父，这一点陆舟也没辙，陆舟不承认也没用，照叫不误。

“好。”陆舟没有劝说，也没有鼓励，他对小胖子没什么信心，不知道他留下好还是退学好。

“师父，那你呢？”小胖子问道。

“我留下。”陆舟如实回答。

“为啥呀？”小胖子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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