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杰在的城市是A市，勉强算的上是一个一线城市。交通发达，经济发展迅速，房价也是高的不行。巧的是，念师工会也在这个A市之中，而且，就在言杰住的公寓对面。

摩天大厦。没错，这座建筑的名字就叫做摩天大厦。和普通的建筑没有什么区别的一栋高耸的大楼，就这么伫立在街道旁边。这大隐隐于市的即视感也是引来了言杰不少的白眼。

走进这栋摩天大厦，言杰发现这之中还是很多人来来往往，但是感觉又都是普通人。暗下猜测这应该是念师工会做的伪装，毕竟在这么明显的地方，不伪装成一个普通公司的话也太引人注目了。

根据灵尘教的办法，言杰没有去前台找人，而是找到了一个角落的货梯，在货梯旁边的一间小屋子里找到了一位扫地的老人。这老人大概六十来岁，身穿一身普通的保洁制服，倒是看上去精神抖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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