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幻嗅，哪怕是来一个跟唐泽父亲一样的六重人格分裂患者，唐泽也会自信满满的说道：“我可以试试，你放松点。”

精神病患者承受的压力是很大的，否则也不会被叫精神病。

沈奇奇盯着唐泽的脸：“师哥，我突然发现，你挺帅的。”

唐泽愣了一下，斜眼看着他：“尽快打消你这个奇怪的念头，我取向很正常。”

“……”

“……我也正常啊，你的思想真危险……”

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唐泽心情逐渐烦躁，主要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困意。

深吸了口气，唐泽站了起来：“杜玉，我出去一趟，有患者的话，让他们明天再来，另外老主任如果来找我，你告诉他，我今天有事，明天去他办公室。”

“好的，唐医生。”

从衣架上取下那件灰色的西装，唐泽在洗手间换上，原本破碎的镜子已经被杜玉给换了一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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