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府愣了一下后，嘴巴慢慢张大得可以放下一颗鸡蛋。

她红着脸，说那句话时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啊啊啊啊，好想钻到地缝里去，我在说什么啊！

鲁信也好奇地回头看着她，什么奇怪的事？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你是不是被附身啦？”张灵府弯着腰看着她红得像苹果一样的脸，宠溺地笑了：“都什么时候，还想着那事？”

“不是！”雾歌急得脸通红，整个脸火辣辣的，被他这样看着，还说这样露骨的话……

“那是什么？”张灵府笑意盈盈地等着她的解释。

“你……你……”雾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最后说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肯定要问清楚啦。”张灵府笑道：“是什么导致你……生出这样的想法，提出这样的要求……”

“哎呀！”雾歌气鼓鼓的，不就是像上次一样靠我近一点吗？让我焦虑起来吗？有那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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