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着玛丽珍丁字带的小跟鞋，端庄又妩媚。

她初始念稿有些紧张，可是越说由内而发那种自信让她越来越游刃有余，最后在一片掌声中，她冲台下几百双眼睛笑笑，姗姗走下。

旁边院长还偷偷比了一个拇指。

很快毕业生们开始一个个上台接收学士帽和证书，顾杉精神闲散，已经开始考虑下午去哪里打发时间，目光无意扫过末尾人群，忽然发现一抹异于他人学士服的灰色，再定睛一看，竟然看到钟迟意穿着休闲衬衣跟在最后一名同学后面，正侧脸冲她，向着台上进发。

顾杉心跳如累，几乎捂嘴，旁边同僚发现她吃惊目光很快笑笑说：“院长请他来做优秀毕业生演讲，叫钟迟意，实习就在加州有名律所。”

张老师讲完后很快想到什么，又隔着空座拍拍她胳膊道：“瞧我这记性，他你应该认识，就是你来那年带的那届学生。啧啧，有出息，真的有出息，我们这些做老师的都面上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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