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江瞳忍不住皱眉问道：“血你也尝？”

聂远征表情淡然，仿佛刚才出手的不是自己一般，江瞳蓦然警醒，也伸手摸了摸那尊药师佛的坐像。

有些湿漉漉的，入手有些粘腻。

“你们在老身的房间里做什么？”

屋外，一道厉喝传来，蒋李氏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夫人，这位是新到任的江瞳江典史...”

看见夫人进来，刘管家忙不迭的解释道。

“我知道！”蒋李氏有些粗鲁的打断了刘管家：“谁让你们进老身的房间的？冯保，你胆子最近忒的大了些...”

跪在地上的冯保一激灵：“夫人，不是我...”

刘管家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在一旁抱着手臂的聂远征和江瞳，不断地挤眉弄眼。

话已至此，江瞳只得轻咳了一声：“蒋夫人，似乎有多年的痛风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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