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母哭得泪涕横流：“只是一晚上而已！小稚，一晚上没什么的，你只要跟他们睡一觉，钱不用还了，我也不用去死了，这样做我们都不亏呀！求求你看妈这么可怜的份上，收起你的清高吧！”

“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我大半夜特地跑来救你，结果你连你亲女儿都要卖！你还是人吗？！”

姜燃冲上前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重重地往墙上推去。

余母害怕地吸了口冷气，见她又要动手，吓得往一个男人身后躲去。

“你可怜，你女儿就不可怜了？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无良女人，拿自己母亲的救命钱去赌，还把自己亲女儿推出去卖身抵债！你配做人吗？”

姜燃愤怒到极致，抄起桌上一个烟灰缸不要命地往地上狠狠摔去！

“啊！”

余母吓得抱头大叫，烟灰缸并没砸到她，只是刚好在她的面前碎裂开了，但可怕的声音还是让她整个人都为之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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