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是来跟乌蒙道谢的。

乌蒙大笑着摆了摆手，半晌却轻叹了口气。

“那小丫头…”他沉默了一下，却也不知道该劝说些什么。最后只剩下一声叹息。

乌芸知道他们在说林杉杉，但是听父亲的这个语气，林杉杉似乎…已经不在了。回去的路上，乌芸一直偷偷的看着林燕青的脸色，林燕青找了这个姐姐五年都没放弃，最后如果知道姐姐其实早就已经不在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崩溃。

当初那个开朗的少年，是怎么变成如今这个沉着稳重的男人的呢？

乌芸的思绪跑飞了一秒。

“你之前去哪了？”乌芸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

林燕青道：“去了一趟书阁，找一本书。”

“什么书？”乌芸好奇的问道。

林燕青看了她一眼，道：“关于印纹的书。”

乌芸不说话了，很明显又是为了林杉杉才去的。她撇撇嘴，心里微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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