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学员都在外面雪地里跑圈，所以不知道教练是这个德行，倒是张方清正拿着一袋奶在暖气上热，看起来颇有几分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意味。

程然走过去把早餐也放在暖气片上，问张方清“他们在干什么？”

“天冷了，Boss发福利呢，”张方清扫了暖气片上的早餐一眼，略想吃。

“吃吗？”程然注意到张方清的眼神，外面小摊实在太冷了，他现在都是把早餐带到基地来。

张方清咽了下口水“不吃。”因为被boss看见要挨揍。

丁吕抢了一个羊绒围巾出来绕在脖子上打了个死结又迅速加入战局。

程然看的新奇，拿胳膊撞了撞张方清，“你怎么不去。”这种便宜不抢完全不像是买买提的风格。

张方清凑到程然耳边悄咪咪，“这些东西都是我采购的，我挑过啦。”

“张方清！干什么呢？”二楼突然传来段临风的声音，隔着那么远的空间都能感受到一股冷冷的大冰碴子味，张方清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迅速跟程然扯开一个身位的距离，表示自己跟然然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boss你千万千万不要多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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