廪用。
细软被人拿走,大件儿陈设仍旧不变,除了落叶多一些,一切还如旧人都在。
姜珩寻到父母住的主院,进了主屋中。
妆奁上躺了把玉篦,上头缠绕了几根青丝。窗台上的君子兰生命顽强,无人照料,八瓣叶片包围的中央蹿出火红色的花蕊。父亲几乎全由母亲摆她喜欢的,有关他的痕迹不多。
姜珩走到箱笼前,打开,幸而,找到了他们的衣裳,没被人拿走。
压抑已久的眼泪扑簌簌掉落,洇湿了衣衫。
父亲,兄长,是不是被兵马粮饷的短缺真的折磨得走投无路了,不得已同敌邦虚与委蛇?还是窦邯跟裴言昭合谋,掩盖扭曲了事实的真相?
活着的人都变成了窦邯的人,谢家,蓟州镇的统帅,都不在了……还有一个人,周邢台,可以从他下手。他是除了裴窦两家,唯一还明确活着的尉官级别的领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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