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很难讲清楚当时的心境。”费家主深呼吸一下说道：“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

“我恐怕永远都无法理解。”张亚看着费家主摇着头，眼神陌生。

“就算你理解不了，还是可以做些什么不是么？”费家主立即说道。

“我能做些什么？我被困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张亚摇着头说道：“太迟了。”

“不迟，只要你想做就一定可以做到。”费家主说道。

“不要再把你的期待胡乱加在我的身上了！”张亚大声道。

“……”被张亚这样吼了一句，费家主噤了声。

空气中的安静也在这一刻变得沉重起来。

“我知道我做了很多……也许是不该做的事情。”费家主说道：“但我不后悔，唯独这一件，我后悔了。”

“……”张亚将目光看向别处，没有接话。

“我不知道嘉阳还活着，你奶奶跟我说嘉阳死了，她又给我下了毒。”费家主说道：“我在同一时刻得知我最珍视的两个人都离我而去了，除了将实验推进我已经没有别的念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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