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祁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双眼微眯了眯，随后淡笑道：“原来如此，难怪小白的锦囊不见了，没想到阴差阳错替朕挽回了个人才，看来朕同爱卿果然有君臣之缘。”

而不是同小白有缘。

江晏清垂眸应是，掩盖住眼底的一抹金光，皇上这话里的意思，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句祁渊就道：“既然事情明了，那这锦囊……”

一双深沉一双疏离的眸子对上，霎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江晏清笑了笑，一手盖住腰间锦囊，恳切道：“实不相瞒，这锦囊对臣来说意义重大，当时臣几度绝望，是御宠带着这锦囊将臣从绝境中拖出，这才有了今日的江晏清。”

他弯腰拱手，一双眼却执着地看着祁渊道：“臣斗胆想留下锦囊，望皇上成全。”

祁渊双眼再度眯起，有些不愿地看着锦囊，两人谁都没动，凉亭中弥漫着一种僵持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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