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是‘病毒式’的传播，可能在一开始的时候，没有那么直观可怕，但是，只要有一定的时间来发酵，她爆发之后，未必就比其他的推荐要差。”

靳之呈应了一声。

钱付诧异问道，“我们不管？一旦厨师协会发现，要么将她收入，要么就是直接遏制…… ”

“为什么要？”靳之呈笑了，“之前我们担心，是因为怕她的立场不对，现在，我基本可以肯定她和厨师协会没有办法一条路；另外担心她的人身安全，现在我们都找不到她。至于宣传方便。厨师协会……”

他轻笑一声，带着些轻蔑，“又不能一手遮天。”

这方面没了影响，钱进又将目光挪到了直播间，看得口水泛滥，今天简直就是福利日，“藕夹”，“卤豆皮”“卤豆干”，一连三道上桌。

唯一可惜的是，今天他居然没有中奖，陈文奇和孙忠也没有中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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