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沉烈，好像是了解到她自虐的行为一般，俯身下来，动作忽然也放温柔了，轻轻的吻上她的唇，他在她的耳边呢喃出声：“不要伤着自己……”

或许是沉烈的声音太温柔，张砚砚嘴巴一松，一丝哭声泄露了出来。

沉烈，沉烈，你不要这样，在我离开的时候，对我这么温柔。

不要这样。

心里忽然涌上很多奇奇怪怪的画面，但是没有任何一副画面是她能抓到的。张砚砚伸出了手，想要扣着沉烈的肩膀，却被他轻轻的拉住，似乎是亲了亲。

张砚砚全身一震，眯着的眸子想要挣开看清楚面前的沉烈，但是没有这个机会。

沉烈已经收了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脖颈后，两人抱紧对方，宛如最后一次缠啊绵一般，死死都不放开。

耳边，模模糊糊的，沉烈在说什么。

可是，太深了，幻境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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