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来再看见婴儿的时候，大少爷已经变得白白嫩嫩，完全正常了。

华姨想起往事，眉心紧蹙。

她看着顾老爷子和顾律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愁容和严肃，心里纠结，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因为往事有点久了，她也不能保证自己的记忆会不会出错。而且，按照她的意思，大少爷反倒更加像是被抱回来的，这样的话，出口了必定会激怒大少爷，她一个佣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发言。

纠结了一番，华姨将茶给两人倒好，便揣着不安的心退下去了。

半晌，顾老爷子沉重的声音打破了客厅内的寂静，“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顾律知道自己的做法太明显了，很容易引得别人误会，尤其是顾老爷子，即便他现在退了下来，但是当年“老狐狸”的称呼可不是白叫的，如果他有什么说错的地方被发现了，那将会引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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