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傻了，嗯？”

夏瑶抹掉鼻尖的泡沫，揉了揉鼻子，呛声道：“谁说我傻了，我聪明着呢。”

她想了想，又说：“那你到时候得帮我要几张签名。”

“好。”陆慕言伸手拿下喷头，扭开水龙头，等水温热了，继续温柔地帮她洗头。

夏瑶仰头靠在浴缸边，闭眼享受着陆慕言为她服务。

“嗯，手法不错，有进步。”她嘴角弯起舒适的弧度，暗自调侃他的按摩水平快赶上她以前常去的那家美发沙龙的Tony师傅了。

她有些困了，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

陆慕言继续帮她冲洗头发，动作比刚才轻了许多。

低头看着她沉沉的睡言，他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

真是越来越像只小懒猫了。

他关了水，拿了毛巾帮她擦头发，视线落到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他犹豫着喊了她一声，“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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