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眠含进一口水，在口腔里咕噜咕噜了一阵之后低头把水混着泡沫吐出来，然后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刘莹莹：“怎么了？昨晚上我喝醉了以后不是你把我送回来的吗？”

刘莹莹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那你记不记得是黎老师开车送我们回来的？”

顾眠说：“我不记得了，是肥肥告诉我的。”她观察刘莹莹的神色，心里隐隐觉得不妙：“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刘莹莹下意识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然后又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像是在纠结到底该不该说。

顾眠干脆转过身来看着她：“说。”

刘莹莹在顾眠的逼视下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左右看了看，然后看着顾眠说：“......你昨晚上喝醉了，在车里强吻黎楚泽了。”

顾眠：“......”

顾眠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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