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仿佛并不怎么当回事。

“记得你说过你和你家人的关系并不亲近，”夏云一边换衣服一边道。

蔚蔚说到这儿，非常少见地稍稍蹙了蹙眉，这在她一贯云淡风轻和柔的脸上非常少见，“只是和哥哥不太亲近。”

夏云看着镜子里，自己一身淡金色的鱼尾长裙，在腰部还有镂空的设计，总觉得自己穿得这么正式优雅不习惯，这样的衣服还是适合蔚蔚来穿。

她接口道：“哥哥？你和你哥哥关系不好吗？”

夏云余光略过蔚蔚的脸，却没想到蔚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隐约的冰冷，这是一贯温柔的蔚蔚几乎不会露出的神色。

但是，那冰冷的眼神不是对夏云的，而应该是针对她的那位哥哥。

蔚蔚的手指在一件衣服上来回摩-挲了几下，语气不慌不忙，但是有一丝丝冷硬，“很多时候，我一直在想，可能让我落此境地的原因，就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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