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达说这话的时候全身都在颤抖。

他不是想抖，而是实在没有办法，控制不住自己啊。

在他看来，宋齐就好像是一个杀神一样，尽管他想跟这个杀手心平气和地谈谈，但是发现这个杀神气场太大了，他无法控制住自己，所以就只能这么抖着了。

从某个程度上来看，他这是在臣服。

宋齐看着他，目光慢慢地变冷。

“我杀了你哥哥跟你侄子，是因为他们敢向我出手……”宋齐森然地说，“当时杀他们之后，我就跟朱荣说过了，我说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姜家的人找我的麻烦，因为那代表着我要再次出手，我是一个喜欢做事做到底的人，比如说我这一次出手了，我就希望一劳永逸，下一次不用再出手了。朱荣跟我说过，说他保证你们不会找我的麻烦，当时我信了他的话，但是我没想到，你们没有信守承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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