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成补天术时，姜云凡的体质已经达到了古之大帝的水准。

当然，那是因为补天术的赋予，并非姜云凡真正达成的高度。但随着补天术之中的规则与力量不断从姜云凡的身体之中被抽出融入天地，姜云凡的体质也在一点点的下滑，而这个过程并不好受。

虽然不至于痛苦万分，但也非常人所能承受。

此刻的姜云凡便是如此。

他剑眉紧蹙，目光坚定且凝重。

身躯不断流动仙辉，与天穹之上的七彩霞光交相辉映。

每当一道规则力量融入天地之时，姜云凡的身躯都会微微一颤。

“此间天地还不似上古初年那般不堪已经如此难以承受，那当初的娲圣女帝在补天之时又该承受了怎样的痛苦？”姜云凡心中暗道。

顿时之间，对于娲圣女帝的敬佩更加强烈。

姜云凡目光闪动。

虽然他自知比之当初的娲圣女帝相差太多，但他仍愿以之成为心中之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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