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啊。”玖雅站起来看着躺在地上的谷城，肚子上居然没有伤口？若不是地上的液体还在刚才的一切仿佛就是幻觉。

“他要醒了，人之初，性本善，好的坏的全部一笔抹消从头开始了。”姑奶奶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在她守护这里的时间里已经见过他三次了，明明心有悔恨良心未泯却又经不住权势的诱惑渐行渐远。

‘嘭’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玖雅寻声望去谷城的脸碎了，随着谷城的呻吟声脸上的碎裂越来越快，谷城坐起掉了一地渣渣落地化作粉末消散了。

“啊，这个梦好久就像黄粱一梦，见过人生起起伏伏，头好疼。”谷城擦脸的手放下，一张正常中年人的脸，表情自然，嘴角没有上扬令人讨厌的笑容没有了。

“强颜欢笑了20年，固定的笑容违心的吹捧，你还记得你20年前说过什么吗？”姑奶奶的声音那么的好听连玖雅都听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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