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

原来程欢离开北淮后是来了西城。

乐余看了一会儿， 不清楚程欢是兼职还是什么，她不想问, 也不想再理，这一切都是程欢的人生，与她无关。别开眼，她扯了下霍询袖口:“换一家吧。

霍询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没认出程欢来，还以为是怎么了，也没多问，“附近有家火锅不错，我们去那儿看看。”

吃火锅的时候乐余心不在焉的，霍询搜罗了一遍自己的记忆，这才想起餐厅的那个服务生是程欢。他默不作声地给她夹了一-筷子肉菜，“还在想那服务生?”

乐余没否认，“她曾经是我学生，看她今天这样，我心里难免有点不舒服。”

“那你想再帮她一次？”

因为这句话，乐余茅塞顿开。身心舒畅，眼睛都恢复了光彩，她没好气地指着自己的头顶：“你看我这上面有‘冤大头’三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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